叶沉鱼刚好吃完最后一口奶油蛋糕,抬头问道:”是我的钱吗?“

当然不是。虞家当初给了叶沉鱼一笔在外人看来极为昂贵的嫁妆,实际上却分毫不会触及虞家的股份与分红。换句话说,虞家出多大的血,跟叶沉鱼都没关系。祁景涣被噎了一下,发现叶沉鱼的眼神中分明写着:“那管我什么事?”

虞涵雅站在生活助理的斜后方,闻言责怪道:“姐姐,别这么说。父亲会生气的,你也不想父亲对你更失望吧?”她这个名义上的姐姐一直很在意父母的看法,虞涵雅深知哪一点能威胁到她。

“希望虞老先生到的时候,你也能这么嘴硬。”祁景涣神色愈发冰冷。

叶沉鱼连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便宜父亲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面对两人莫名其妙的威胁,她选择拿起了另一块茶点,让女佣添上新茶。

茶水的清香随着飘散的烟雾中逸散出来,诱人的茶香让去往电梯的祁景涣重新停下,询问女佣:“泡的什么茶?”这股茶香比祁景涣喝过的茶都要醇熟隽雅,他怎么没在家里喝过这茶?

女佣望了望一心吃茶的夫人,怯懦地开口:“这是年前您带回来越山叶。”

祁景涣一怔,脸上的冰冷碎裂,声音微抬:“我在拍卖会花了拍下来那个?”

女佣不敢搭话,看向一旁的管家。管家硬着头皮答道:“是那个。夫人试了几种茶,说这茶配点心最好。”

当然最好了。这茶是他从拍卖会上花了一万七千万拍下来的古董茶,准备在今年赠予某位大人物。祁景涣觉得腿上的伤又开始疼了,连太阳穴都在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