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什么事吗?”她刚刚还以为叶沉鱼把他打骨折了。

叶沉鱼老实回答:“估计还会疼一段时间,说不定会吐两口血。”

在两个女人惊恐的眼神中,她安慰道:“放心,死不了的。”白陌晨的伤比他严重多了,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

“但是也不能这么干啊……”认知完全被打破的孟月喃喃自语,有些不知该怎么做好。她又看了一眼叶沉鱼,女人、或者说少女十分平静,仿佛刚刚只是做了一件非常正常不应该引起任何异议的事。

“那你的丈夫……”孟月现在已经維持不住之前的谈话礼仪了,“您也是这样、教导的吗?”她现在总算明白叶沉鱼口中的教导是什么意思了,这可不就是教导吗?

教育理念还是棍棒底下出孝子,十分陈腐。

叶沉鱼点了点头:“他现在还挺听话的。”

孟月的表情一时间十分复杂,她觉得叶沉鱼完全走错地方了。她小侄女也完全搞错了需要帮助的对象,分明应该是叶沉鱼的丈夫需要帮助。

她张了张嘴,艰难地问了一句话:“那你丈夫现在……怎么样了?”

“他昨天刚出院,”叶沉鱼一只手托着下巴,“现在应该在煮午饭吧,”她出去的时候说自己中午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