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季无轻笑一声，“那你觉得他是什么样的？”

“我感觉，他好像就是，谁给的利益最多，就喜欢谁……”

季无点了点头，“是啊。”

是啊……

所以这种人的感情最难搞了嘛！

所以她才会今天屡屡在凌渊面前有意识无意识地提起那段童年时光，那段她“拯救”他的时光。

——就是想看看原主这道“光”占了多大比重，才好下一步刷好感啊。

季无轻笑一声，现在看来，效果不错，只要她不断完善凌渊记忆中那个美好的“小天使”的印象就行了。

可惜啊，那个可能是唯一一个会全心全意为凌渊无条件付出的小天使，已经死了啊……

“小姑娘，到咯，你看是这里啵？”

前面司机大叔的话直接拉回了季无的思绪。

“好的。”

季无点点头下了车，手机便自动扣费。

现在已经是傍晚边了，夏天的晴日傍晚边总是有一朵又一大朵的火烧云。

才这么一会儿，天边已经是红彤彤的，像是神明洒落的流焰，绚烂无比。

走在这一条风情步行街的石板路上，吹着带着温热的晚风，季无觉得心情好极了。

她缓缓呼出一口气，眯了眯眼睛，小鞋跟在石板上面踩出清脆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