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晾在一旁很生气,但戈云翰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人,所以他咽下心中不快,反而又搭起了讪来。
仝若再次回过头,说了声“嗯”。
“要不要去找点灵感?”戈云翰问。
仝若抬头看着戈云翰,问道:“怎么找?”
“就……去走走,出去看看。”戈云翰道。
听了戈云翰的方法,仝若有些失望。“那样没用。”
被噎了的戈云翰继续说:“你们艺术家不都这样吗?一会有灵感,一会没灵感,出去看看人文、看看自然,灵感不就来了吗?”
仝若觉得戈云翰的方法毫无可取性,于是摇摇头后,转回去继续想画画的事。
再次被晾的戈云翰很快又道:“那你有兴趣做我的导游吗?”
当戈云翰知道眼前这人是画家时,便有些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耍了。
他之前接触过的一些画家或其他艺术家均是个性十足,其中一些反复无常到令人费解,所以戈云翰一直把艺术家和有病画约等号。
再看眼前这位艺术家所处的环境,末流小旅馆,看来是极缺钱,且不得志。
与这种人相处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这种人缺钱,但你不能直接给他。
这种人对性极其放荡,但又必须在性之外粉饰一层外衣,也许是爱?也许是艺术?也许是欣赏?也许是志趣相投?总之不能把性吃果果摆在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