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的房子过户给了亲戚,他似乎并没留下钱,而他的那些画,按照他的临终遗言其中一部分寄到他给出的几个地址,剩下的全部卖给了废品站。

戈云翰拨通了秦仁的电话,把刚得到的消息转告给了秦仁。

秦仁思索很久,才道:“显然,仝若两个月前就知道了,而这次的问题也就出在这。”

戈云翰无声地同意。

秦仁:“他们……一直有联系?”

戈云翰:“不知道,仝若没提过。”

戈云翰为自己的疏忽深感自责。最近三年内仝若一切安好,他找到了自己的喜好,终日忙于事业,每天似乎都很充实、很开心,所以关于那个人他们很久都没聊过了。

秦仁:“你不要自责,谁也不是神仙,他所想我们医生都弄不明白,别说你了。”

话虽如此,但戈云翰却无法原谅自己。他和仝若是彼此最亲近的人,最亲近的人的人生发生了重大变化,他却没有及时发现……

秦仁:“云翰,不要自责,也不要气馁。现在咱们知道了事情起因,那么就可对症下药,我来和你说一下我的想法。”

一个小时后,戈云翰回到了屋中,而常晴却依旧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

戈云翰坐下,他注视着常晴,心中一阵百感交集,最后他缓缓开口道:“常晴,想听听我和仝若是怎么认识的吗?”

常晴慢半拍转过了脸,他眨眨眼后,眼里闪过了些许好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