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本座看到的就是那些?”严籹没给她更多眼神,信步回到案前,坐正后询问道。
“是下官失职,请上神责罚。”司命官退后一步,躬身请罪。
“不必。倒也是新奇。本座从未想过那些事。”严籹不甚在意,执了笔开始在卷轴上勾画起来。
司命官立在一旁不敢扰他,只能等他停下笔,才敢琢磨着开口:“人间受苦,上界众神是否理当救人
于水火?”
听了她的话,严籹抬起了头,古井无波的眼神看向她:“若是天灾为难,救也是应当的。倘若只是少数人的事,你我要如何插手?”
“少数人?可女人明明有一半那么多,一半人。”她罕见地有些激动,重新上前一步几乎要贴在桌子上。
“您分明也经历了,您在下面不是这样的,您……”
严籹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不满地看了看死命官后才嗤笑着开口:“那又如何?”
“千百年来皆是如此,这就是天经地义的。男女生而有别,这就是自然规律。”
司命不可置信地后退了一步,哑着嗓子喊出来:“你那时候,分明不是这样想的!”
“你忘了,我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