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只能瞪着一双眼睛,几乎流出血泪来。

等她的身体从麻木僵硬中复苏回来,陈昊早已经跑了。

山洞里令人作呕的汗味儿和臭味儿侵蚀着招娣的身体和神经,让她几乎不堪重负的心一寸一寸地更加沉下去。终于她挣扎着站起来,勉强拉上自己已经破败不堪的裤子,出门,一步一步走向南面的天堑。

她在跳下去之前,看到了黄老头瞧她的眼神,兴味,肮脏,探究。让她想起了十多年前黏在她小小背影上的视线,这么多年有如附骨之蛆。

她终于带着满身的屈辱赴死。只希望重活一次,能避开这场彻头彻尾的凌虐。

许多年不曾有过的河水漫灌进七窍的感觉,居然在这一个瞬间仿佛能冲刷掉所有的肮脏一样,给她一丝病态的安详。

可等她再醒来,竟然还是在山洞里。

招娣马上被远超于刚才的绝望淹没。她又要经历一遍这样惨绝人寰的侮辱和痛。

她太绝望了,眼神几乎灰败,瞳孔也许都涣散了,甚至有些吓到了刚刚发泄完的陈昊。

“要怪就怪你自己吧,整天坐在门口勾引我,不就是给人睡的?”

这又是什么意思呢?自己发泄着兽|欲,还要把这一切归结到受害者身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