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店小二走了，杜参才压低了声音对颜白问道：“妈，您这回葫芦里又是卖的什么药？”

店小二回到柜台后，似乎是在算账，目光却不时从书店里扫过。看起来像是在看店，又像是在警惕着什么。

颜白还在观望着店里，却没看出什么异常来……

当然也不是全然没有发现。

一号系统捕捉到特殊的波长，对颜白说道：“主人，后院有一间密室，密室里放着一台电报机。”

一号系统不说，颜白也有所察觉。

只是沪城里大多数人都有点小秘密，说一句卧虎藏龙也不为过。有一台电报机对外交流，算不上什么太大的异常。

就在颜白和杜参装模作样的看着书时，颜白心中一动，感觉到了一道来自后院的打探目光。

那道目光若有所无，并不带有威胁。

对方手段有些拙劣，不仅颜白感觉到了那道目光，就连杜参也察觉到了些许异常。只是对方就看了一会儿，很快就离开了。

颜白听着后院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随便买了几本书，就让店小二结账走人了。

结账的时候，颜白还装模作样对杜参训斥道：“你啊，没事多看点书，少让我操点心吧。”

杜参也支支吾吾地应答着，像极了平日里的模样。

二人走出了书店，还能感觉到身后传来的窥探目光。

“您这贸然进去，岂不是打草惊蛇了？”走远后，杜参一手提着书，一手插着口袋说道。

一开始颜白让他查银元去向的时候，他还真的以为，只是振业银行有人偷钱做假账。

他又不是蠢货，查了几天就发现不对劲儿了。

“放心，不至于打草惊蛇。最多今晚，这些人会来找你的。”颜白双手抱臂，平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