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是你父母身体里的灵魂吗？”颜白反问道。

“是的……他们更……更鲜活，但是也更残缺。”夏暮秋绞尽脑汁地搜索着形容，尝试着形容那种感觉。

虽然年代久远，很多细节夏暮秋已经记不清了。但她可以肯定，她曾经见到的那两个灵魂，绝不是现在这种呆滞木讷的灵魂。

“因为你见到的，是修仙者的灵魂。”颜白看了一眼夏暮秋，说道：“我曾经去你家调查过，基本可以肯定，当初你父母用你的血……制造了唤灵法阵。”

“唤灵法阵？”夏暮秋咀嚼着这个词，面上带着茫然和陌生。

“你父母沉迷修仙的原因，我尚且不知道。”颜白继续说了下去：“但可以肯定，他们这辈子都无法修仙。在这种情况下，有人给了他们唤灵法阵。”

“给你父母唤灵法阵的人究竟是谁，究竟是什么目的，我尚且不知。他们对你父母的说辞，又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唤灵法阵的用途，是召唤来新的灵魂。”

夏暮秋静静的听着颜白诉说一切，突然间，她笑了起来，笑得得有些……癫狂。

说不清是癫狂，还是嘲讽，亦或者讥笑。

“所以他们召唤来的灵魂，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反而把他们都啃食干净了，对吗？”夏暮秋好不容易笑够了，才对着颜白问道。

颜白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继续说道：“对。人血是一种非常富有亲灵性的物质，在很久以前，很多阵法都用人血制造。但很可惜的是，人血也会使灵魂变得癫狂和没有理智……”

“所以说，那两个人是罪有应得呗。”夏暮秋耸了耸肩膀，反而安抚似的对颜白说道：“放心，妈妈。我没事，都过去了。”

“你遇到了麻烦？还是关于这方面的麻烦，对吗？”颜白牵着她的手，慢慢离开了巷子里。

“是有些小麻烦，不过我想，我可以解决。”夏暮秋正色说道。

“好。”颜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