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他就算不是第一?任也没?关系,他可以跑去把第一?任给嘎了,他依然还是商驰的唯一?。
商驰并不知?道应南洲的脑子里在想着怎样?神奇的事情。
毕竟这个时候她还忙着开车。
她开车的时候向来极其认真,就怕自己一?车两命。
就在商驰以为这个话题结束了的时候,应南洲突然冒出来一?句:“其实我是处男。”
商驰:“?”
这种事,她早知?道了。
他不需要再说一?遍的。
应南洲也知?道商驰知?道,很?显然这就是个引子罢了,重点在后面的话。
应南洲说:“但是我在跟你亲密之前,有玩过好多玩具。”
大概是他们婚约差不多定下来了,应南洲也不遮掩了。
商驰侧头看向他的时候,看见?的只有他绯红色的脸颊与红得像是要滴血的耳垂。
这个骚东西在一?边害羞,一?边剖析他的醒脾。
“以后你在床上可以对我用力?一?点,我喜欢疼痛感。”
应南洲的嗓音依旧那样?的甜、那样?的清澈,只是与之相反的是,他说的话十分了不得。
应南洲趴在副驾驶的床边,眼睛却偷瞄着侧视镜里能看见?的一?点点商驰的身影。
“其实尾巴这种东西,刚开始确实不舒服。”
“后来用着……还……”
应南洲脸皮再厚也有点说不出下文了。
但是为了未来的杏福,他还是一?咬牙说出口?了:“还要多买一?些不同类型的尾巴。”
商驰:“……”
她自认也是个身经百战的老瑟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