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男团成员听见应南洲变了?调的哭腔,不由?得更加担心他了?。
他们猜想会不会是训练的压力太大,应南洲的舞蹈能力又不好,所以?他在受不了?地在没人的地方偷偷哭泣?
应南洲意识到他的声音如何离谱之后,他连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可是他捂住嘴之后,他又受不了?地想要?大口?呼吸。
他低下头张开嘴于手掌编造出的牢笼里控制不住地吸气,涎水控制不住地从他的嘴里流淌出来,又沿着他的手掌往他的衣袖里淌。
小奶狗就这?样将他自己弄成了?小脏狗。
他做这?种动作时那种压抑的呼吸声,还?有门板上有什么物体与漆面那种润泽的摩擦声……
被外面趴在门上倾听屋里动静的室友们听得一清二楚。
很显然,这?层微妙的误会在这?里再次加深了?。
心思粗糙的直男们,认为?此时此刻的应南洲就是在小黑屋里偷偷哭泣,还?受不了?地用沾满泪水这?种液体的手在门板上抚动。
天呐,洲洲那么乖的一个孩子,受了?委屈居然不会跟他们这?些哥哥发泄出来,而是跑到单间里偷偷哭泣!
是担心传染负面情绪给他们吗?
这?些人对?应南洲的状态很显然有一些误会,并且他们坚定?不移地认为?自己是正确的。
于是应南洲的队友们纷纷抬手按在了?门板外面:
“洲洲,哥哥们与你同在!”
“洲洲,有委屈可以?跟我们说!你不要?怕!”
“洲洲,我们这?群人的手都贴在了?门板上,相信隔着薄薄的木板,我们炙热的体温也能传递给你!我们陪着你!你不孤单!”
商驰听见这?些话差点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