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宴啊,爷爷知道你不?喜欢社交。但是你如果想当薛家未来的家主,这件事情是你必须要做的。”
薛承宴听了?自家老爷子苦口婆心的话,皱了?皱眉。
在他毁容之前,他父亲薛凤鸣将后?妈娶进家门之前,那?群亲戚对他是伏低做小百般巴结。
而现在,他们意识到薛家继承人的位置产生了?动?摇时,就一个个摆出一副高傲的嘴脸,等着他跟薛擎天为了?争家产去讨好?他们拉帮结派。
“爷爷,我嗯——”
商驰措不?及防啃噬在他脖颈上的动?作,弄得薛承宴无?法?控制地变了?调子。
前半段他还在用沙哑低沉的嗓音去回答老爷子的问题,后?半段他就用那?个蜜嗓在那?里拖长音。
这声音这状态要多割裂有多割裂。
老爷子也是个过来人,他瞬间就听出了?不?对劲:“承宴,可是你的药物有补肾的作用?”
薛承宴想解释说自己没有,但是他一张嘴差点?又险些溢出一声闷哼来。
假如这种声音被他的爷爷听到了?,他是真的羞耻到想死。
他越是紧张,他的身体就越是紧绷,他皮肤上遍布的神经末梢就越是敏感。
商驰越是撩拨他,他的理?智越是清醒,他越是抗拒两个人隔着一扇薄薄的毛玻璃门被人窥探的感觉。
他的身体跟他的理?智是完全相反的状态,让他这个人显得更为割裂。
刚才他怼商驰,商驰无?动?无?衷,将他晾在这里。
好?不?容易等他身上不?正常的热度慢慢消退了?,她又开始折磨他了?。
薛承宴抬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他知道为了?防止老爷子误会,他需要抓紧时间回答他的问题。
可是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