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承宴被咬得?腿软,几?乎站不?住脚了。
他终于清楚自?己在?武力上?敌不?过这个人?了,他低声求饶:“商弛,疼……我好疼……”
“你?快、你?快松开我……”
前一句还是那个他一直以来那个跟砂纸磨过一样的暗哑声音,后一句又开始夹出蜜嗓了。
商弛听他都开始夹子音了,估计是真心?求饶。
于是松口从他的脖颈处离开,她刚才咬得?狠,上?面还能看见带着血的牙印。
商弛自?觉过分?了,低头在?他出血的后颈上?吻了吻,并用舌肉将上?面的血渍舔舐干净。
她越是舔,薛承宴越是腿软。
他一开始还是好好地站在?那里倔强骂人?,后来整个人?都快窝进商弛怀里了,跟倒贴没什么差别。
就?像是商弛猜得?那样,这货身上?的香味是贴肤的。
你?坐在?他身边的时候,那个香味若有若无?地往你?鼻子里钻。
但是当你?与他拥抱,贴在?他脖颈旁边嗅闻的时候,你?就?能闻到他身上?清晰的蜜桃与茶香。
商弛越闻越上?头,理智也是越飘越远。
浴室里的淋浴没关,接连不?断的水声一直冲击着双方的耳膜。
氤氲的白色雾气也模糊了彼此的视线。
从这一刻起,浴室里除了水声,又多了什么声音。
一开始薛承宴确实是拒绝的。
首先他不?喜欢商弛,他甚至恨她恨到想把她大卸八块。
其次他厌恶男女之间的亲密接触,他觉得?恶心?。
结果他被商驰牵着双手,亲自?引领向另一个陌生的世界。(审核大哥!!没有脖子以下!就?是牵个手!!!手不?是繁衍器官好吗!!!)
他眼前白茫茫一片,恍恍惚惚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