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着扣住商驰五指的姿势,将她的左手从窗户上收回来,然?后他跪坐在窗边,将她整个人从背后拥进怀里?。
他颤抖着声音说:“商驰,今晚可以不?要怜惜我。”
那是祁洛川十八年人生中度过的最?快乐的跨年夜。
有些?人十八岁的时候刚刚上大学,有些?人十八岁的时候已经有婚约在身?的男人了。
元旦假期过后,当?祁洛川手上戴着大钻戒来学校招摇过市的时候,全东洲大学师生都通过少爷左手中指上眼瞎人眼的戒指判断出了他已经订婚的事实。
祁洛川还?是那样暗戳戳地释放着他的骚气。
他之前没?有抬手捋头发的习惯。
现在自从他戴上戒指之后,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在人多的地方?抬起手来去整理他额前的发丝。
这动作的诡计多端之处,就是在他抬手的时候能非常“自然?”地将大钻戒怼在众人的眼前。
有人为了吃新买的醋,特意包了一盘饺子。
祁洛川为了让自己抬手捋头发的动作看起来更加合理,他甚至还?特意找造型师换了个发型。
少爷原来的头发比较直,现在他特意烫了大波浪,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荡漾。
刚订婚的男人恨不?得向全天下展示商弛给他的钻戒,那是他正房名分的象征。
商翡觉得这人很无聊。
又骚又无聊。
“越是缺什么的男人,才越是想要秀什么。被老婆真心爱慕着的男人,是不?会在外人面前显山露水的。”
商翡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抬手捋了捋自己额前的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