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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昳丽、身姿修长的天鹅,于舞台上双手抱圆,姿态优雅地一圈又一圈旋转。

“在想什么坏东西?”

祁洛川甜甜的蜜嗓这会儿有些沙哑。

接着商弛手里一轻,祁洛川已经把勺子从她手心里拿走了,他裹着被子坐在她身边,开始用勺子一点点舀粥喝了。

祁洛川坐在那里吃饭的时候,他的耳根跟脸颊也都是红的。

他没有求证商弛是否听见了他做梦时的胡言乱语。

天鹅这种时刻宁可当一只鸵鸟。

这样可以维护他所剩无几的自尊。

只要商弛不提,他就可以装作没发生。

商弛这会儿也饿了,也没什么心思继续逗他。

她拿了筷子去夹小笼包吃。

祁洛川偷瞄她的动作,装作不经意地问她:“今天晚上你留下来吗?”

商弛:“……”

她吃包子的动作停住了。

现在这个氛围就有点奇奇怪怪的。

这对话特别像家庭主妇跟她的男小三偷情,偷完之后家庭主妇提着裤子想走,小三幽怨又忐忑地问她要不要留下。

“我不能留下,我家里那位还在等我。”

商弛也是脑子抽了,祁洛川以男小三的口吻问了她这种话,她就也用情境中女人该说的话来回应他。

这话知情人知道商弛是在说自己弟弟。

要是不知情,还以为偷情的家庭主妇在形容自己家里的丈夫。

闻言祁洛川拿着勺子的手颤抖起来。

可能是吓得。

也可能是他脑子里也脑补了什么不得了的剧情,被刺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