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弛很快就去楼下取回来了,顺便还在智能快递箱附近拎了一箱纯净水上来。
她进门的时候,祁洛川正脸颊绯红地操纵着遥控器不停地调换电视台。
他爱怎么换怎么换。
不作就行。
作也没事,她可以趁机搞事。
她先用体温枪给了祁洛川一枪,上面显示的温度是387。
接着商弛给祁洛川拧开了矿泉水瓶盖,又将退烧药片从铝包装里挤出来放在手心里,一起递给他。
祁洛川病得迷迷糊糊的,开始说一些自暴自弃的话:“我不吃药了,你让我病死吧。”
商弛不舍得让他病死:“你寻死觅活这事我不拦着你,但你死之前总该让我爽一下。”
说着,她把药片放在茶几上,手直接伸被子里去扒他衣服。
祁洛川惊呆了,他手忙脚乱地挣扎:“商弛!你是人吗?人事你是一点都不干啊!?”
在祁洛川的控诉里,商弛的良心一点都没痛。
不过她倒是停手了,她的手在祁洛川腹肌上摸了两把:“给你两个选择,吃退烧药,或者烧死前让我爽一爽。”
祁洛川气得直踹被子:“商弛你是不是人啊?你之前追求我时那幅乖巧可人的样子果然都是装出来的吧?”
“商弛,老子都病成这样了,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哄哄我吗?”
商弛睨着他,没说话,只是又去抽出湿纸巾擦手。
祁洛川是真的怕了她了,连忙从被子里连滚带爬地挣扎起来,把桌子上的药一股脑地塞嘴里,然后捧着矿泉水瓶疯狂往嘴里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