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易对下面的人说道:“吊起来,别弄死了,慢慢玩。”
人死了,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以儆效尤四个字也只是四个字,但是如果人活着,永远让人看着他是怎么被折磨的,这才是最好的警告手段,警告所有人最好不要再来挑战底线。
远处的树上,就那么锁住双手悬挂着,□□惨不忍睹,还在滴答滴答的掉血,那人已经连一点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垂着头,身子随着风摇动。
从阳台这个位置看去,十分诡异。
韩深沉声:“要么杀了,要么放了。”
韩易不以为意:“杀鸡儆猴,用他来警告大家最合适了。”
“你是在警告他们,还是在警告我?”韩深逼近韩易,难忍的怒意,脸色阴沉,他想问一句‘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心狠手辣了。’转念一想,似乎外界对韩易的评价一向如此——不择手段的一个人。
只不过是韩易在他面前伪装的很好,永远乖乖的,很温顺,以至于让他有了种韩易性情温和的错觉。
韩深头痛:“人挂在外面我晚上睡不好,要不挂你房间对面?”
“可是你的房间就是我的房间呀。”韩易挽上他的胳膊,笑嘻嘻的说,“没了你我怎么睡的着?”发现韩深在这件事上格外执着,韩易笑容收敛了些许,意味深深的问,“哥,你总该不会还要因为这么一个人和我吵架吧?”
“你觉得这是小事?”
“这是什么大事吗?当年你处理韩家人的时候我也没见你手软留情,怎么处理这个人就不行了呢,还是说你真的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