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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乐:……首先,我没得罪你们任何人。

她怎么会被下降头这么狠?

特别是和前男友私奔这事,就让她呕血。

她是疯了吗?

忍住突突作痛的眉心,她勉强静下心,开始思考接下来的事情。

霍景之被原来的她虐待了整整五年。

这五年的心理阴影不可估量,她贸然亲近应该会被当做别有用心吧。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

反正她是绝对不会步原来的她的后尘的。

她可是钮钴禄知乐。

沈知乐想着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

伸手不见五指的别墅三楼。

杂物房被人从外面紧紧锁住,里面不见天日,透着一股浓浓的霉味。

黑暗中,隐隐能看到一抹蜷缩的身影与墙角紧紧贴在一起,瘦弱的身体在暗中隐隐发抖。

意识到那是谁,沈知乐猛地从床上坐起。

眉间清晰可见一层薄汗,额角又开始泛疼了。

看了眼时钟,她才睡了十分钟。

想起梦中看到的身影,沈知乐抿紧了唇,脸色难看。

她怎么忘了。

没有她的警示,霍景之在这个家就会过得如履薄冰。

被家里的佣人按照以往惯例锁在杂物间,直到她想起,才会被放出来。

深秋的季节,现在白天温度不过8,9度,再冷些还会下雪。

她想到初见时,少年只着了件单薄衬衣的消瘦身影,想到那冰冷的杂物间与她温暖的卧房形成的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