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六小姐最近的心情一样。
自太子殿下取得白老夫人准许后,六小姐的心情日日都不错。
六小姐最喜欢的那个斗彩团花梅瓶到底是没能逃过申公豹的狗爪,已经放在柜顶上了硬是让申公豹用爪子给扒拉了下来。
若是放在之前,六小姐早将申公豹关起来了,这次非但没教训,还说什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可把申公豹给得意坏了,在院子里跑着嗷呜了几圈才乖乖回来。
六小姐送五小姐出嫁的时候瑶琴没能跟上一块去,回来的时候听亦书说她们遇袭了,心里惊怕的不行,谁知六小姐跟没事人似的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那太子殿下的魅力就有这么大?叫六小姐将生死都置之度外了。
看出了瑶琴的疑惑,亦书不屑道:“日后你且瞧着吧,这太子殿下的狐媚手段多着呢。”
“这是什么话儿……”瑶琴摇了摇头阻止亦书的大胆妄为,只是自己心里也默默认同了亦书的说法。
两个人服侍安锦云睡下后,悄悄关上门回屋了,看亦书那个义愤填膺的样儿,怕是要拉着瑶琴说上个半夜才消停。
果不其然,刚把门关上亦书就开始小声说在淮安太子殿下是如何使了手段叫纪家答应的,瑶琴听得连连捂嘴惊讶,两个姑娘的身影渐渐隐于夜色。
那厢安锦云正觉得自己睡深了,突然觉得什么东西在推自己,还伴随着“嗷呜”声。
安锦云被吵醒,火大地揪住狗头:“半夜三更的又吵什么!是有新的拆家计划了?”
申公豹一阵委屈,狗嘴往门口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