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的贴身丫鬟绿萝呢?上前来老夫人有话要问。”
绿萝膝行上前,跪在王氏跟前,害怕的回道:“老夫人……”
“四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奴婢也不知……四小姐这几日不喜欢与人接触,不准别人进屋,门窗皆不准打开,今早奴婢进去服侍四小姐洗漱,四小姐就突然……这样了,”绿萝连连磕头:“奴婢不知啊!”
“你不知?!”王氏一个耳光刮过去,冷声道:“你既已说接连几日如此,为何不赶紧请大夫,该死的奴婢!”
“三少爷昨日为四小姐请了大夫,四小姐不肯见将人打发走了……老夫人饶命!此事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绿萝将头磕在地上,不再抬起来。
念之见状在侧轻声说道:“老夫人,还是先请个大夫来瞧瞧吧,四小姐现在……状态不太好,不宜耽误。”
王氏心中无数个猜测闪过,最终瞪了一眼绿萝,对着院子里的丫鬟说道:“今日之事不准说出去,我若在外面听到半点风言风语,在场所有人都逃不了干系!”
又朝着念之使了个眼色,念之赶紧出去请大夫去了。
王氏叫婆子将安晞月按住送到床上,复又将门窗关住屋内不留多余的人。
一刻钟后念之就带着大夫从侧门来了,现在事情尚未有定论,也不敢惊动永昌伯府其他人,故而一切都是静悄悄进行的。
大夫进去之后从安晞月症状上基本就已经可以确定这是疯狗病了,又细细查了查,果然是,于是便将自己的诊断结果说与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