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濯雪离她又近几步,巨大的阴影笼罩而下,让梅若月心底有些慌。
“皇兄,你这是做什么,刚刚说好的你会保护我跟孩子。”
“是,孤是说过,但你非要自己去送死,孤也不想被你拉着陪葬。”
梅若月被话噎得一哽,她轻轻瞟一眼梅濯雪,见他面色阴沉丝毫没有半分余地可言,咬了咬薄唇出声道:“皇兄,你说,想要我做什么?”
……
烛火闪闪烁烁,映衬着窗上的影子摇晃斜长。
薛盛为他们安排到了宫殿里的一处偏房,却极其干净整洁。
花醉漓看着在铜镜前缓缓解衣的人,抬步走过去自然而然地替他换下长袍,“明知若月怀着孩子,你怎么突然跟她说那些。”
“你信薛盛么?”梅濯雪见花醉漓竟来为他解衣,诧异的同时又十分干脆地享受起她的侍奉,等她解开外袍,他便顺手环住她的腰,使两个人毫无距离可言。
“你这个问题和我的话有什么关系么?”
“当然有关系。”
梅濯雪垂下额头抵上她的额头,如交颈缠绵的鸳鸯一般亲昵摩挲,“依你的聪慧,不难猜出我的用意,但前提是,你要心无旁骛,没有夹杂私情。”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花醉漓抬起手自然而然地怀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轻轻在他唇上啄一下“我明白,却是有些不太相信,再怎么说若月怀了他的孩子,血脉相连,他做不出什么出格举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