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布贫民怒指着白袍使徒,也不顾那些前来镇压的官兵,似不要命地想要出手。
“啧,果真是乱了。”
三层小楼之上的左半侧雕花窗,丘上云左手摇晃着精致茶杯侧身斜倚软枕上,望着下方地吵闹,不耐烦地蹙起眉:
“那些愚者真以为来了一个腌臜货便是他们的救世主吗?呵,真真是可笑,本座会让他们知道,忤逆神的旨意,不遵从神的意愿,是会落得什么下场。”
他眼底透露出狠戾,朝跟随身后沉默不语的红衣女子吩咐道:
“记住下面这几个闹事儿的,等回去后带到刑罚堂,替神主好好开化他们。”
“是。”
下方地吵闹声仍然继续,白袍使徒们一向只会歌颂赞美神的功绩,还是练过和人对骂的功夫,这么一来一回,下风站得简直不忍直视。
他们被气得憋红了脸,瞧着越骂词语越丰富的贫民,终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们吵嚷得这么厉害,可你们那位圣仙呢?不是说来座谈授课吗?人呢?”
这么一被问贫民们嘴笨了,他们又不是圣仙的什么人,怎会知晓她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座谈授课。
刚才从牙缝里挤出喊话的白袍使徒一看对方蔫儿了,神气立马又提起来,还想再出口说两句,忽然感觉身体一歪斜——一股巨大的力道把他踹翻在地,脑袋朝下,直直摔了个大马趴。
这一突如其来震惊了其他所有人,他们看着一头发梳成马尾,穿有蓝袍白纹类似道教衣袍的少年淡然地掸了掸衣袍,他紧接着一甩拂尘,露出个安静温和的笑。
“天气如此之好,几位却越发暴躁,这样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