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濯,你知道……我们是要来做什么的么?”花醉漓停下脚步,倒不是不信任他,而是胡乱地走,容易失去方向。

梅濯雪停下来,却没有回头:“醉醉,虽然近些天有很多事情都超出了孤的认知,但唯有一样孤是肯定的……”

“你待我确实不同了。我……或者说过去的我,跟你说了很多,做过很多吧。”

他是背对着,花醉漓看不清他的表情,回答:“是,我们在一起,确实经历了许多事情。”

“你能……同我说说吗?”

呢喃的话好似一阵轻微的风,缥缈的,虚幻的,带着无边的惆怅和涩然。

花醉漓听后顿了顿,她明显能感觉到那只握住她的手略显僵硬,“你还记得哪些?”

梅濯雪轻抿一下薄唇:“我烧了你和他的新婚洞房,带你回了东宫才不久。”

花醉漓微不可见地嘴角一抽,好家伙,记忆停留哪里不好怎偏偏是此处。她不经意间的停顿令梅濯雪手下力气加大,“怎么了?”

“不,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要从哪里跟你说起。”

她安抚性地反握紧他的手,跟他走在一片寂静的空无之中,唯有正前方的烛火闪烁明亮,吸引她的视线,也让她的记忆逐渐飘荡开来。

“我们确实经历很多,从最开始的敌对到后来的贴近,哪怕现在想起来,也满是不可思议,毕竟你我二人可是经历过一场死亡的人。”

梅濯雪神色一顿:“死亡……我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