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上云挥手,那道笛声再次响起。
梅濯雪捂着左胸,身体轻微颤抖终是忍不住单膝跪下去。
“痛苦么?痛苦……就对了。”
……
一声细小而又痛苦的叮咛如尖针刺穿她的耳膜,花醉漓头昏,视线也模糊,频繁眨了好几次眼睛,才堪堪看清周围。
“阿濯……”
干草堆上侧躺着的男人蜷缩着,他咬着唇,皱着眉,手指深深陷入石木地板,磨出鲜红的血。
“阿濯?!”
花醉漓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搀扶起他,让他枕在自己膝盖上,看着无血色的脸,若有似无地呼吸,她满是无措地抚上他的脸。
“阿濯……阿濯?你醒醒你别吓我!”
“别喊了,他是不会醒的。”
千媚摘下兜帽,露出她那张妖娆美艳的脸。
花醉漓看着她:“怎么回事……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千媚淡然道:“他饮下了燃魂,那是特意针对他体内寒冰蛛丝所研制的一种药物,历来的所有蛊虫都是依靠寄宿者的血气存活,但受此种药物的刺激,蛊虫会加快对寄宿者的吞噬,直到寄宿者再也供给不上蛊虫的需求,蛊虫就会另选人寄宿,而先前那人也会跟着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