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醉漓能多说什么,红着脸,目光闪烁,却偏偏满是无所谓地道:“什么……”
少女的羞涩就好像成熟娇嫩的水蜜桃,梅濯雪眼睛微阖轻啄一下娇嫩的耳垂,如羽毛划过湖面,激起一层层细微的涟漪。
花醉漓不自觉抓紧他垂下的衣袍,手心沁出了汗。
怀里的娇躯越发显得僵硬,梅濯雪眼底闪过笑意,放开她娇嫩的耳垂,板正她的脸庞让她直视着自己。
“别怕,醉醉,相信我……”
他的声音像是驱散阴晦的风,花醉漓闭上眼,就这么放任着,冰凉的触感早已变得火热,被掠夺,被吞噬。
她脑袋晕乎得已然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嗯……”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肩膀上早已一片凉意,头顶的幔帐有些颤抖,但幅度不大,花醉漓茫然,忽听耳畔‘叮当’一声,似有什么东西从她半开的衣袖里掉落。
她想侧头瞧瞧,却被人一把捏住下颚,重新调了回去。
“别分心。”
灼热的火再次将她燃烧得晕头转向,可那个始作俑者,眼睛里却清冽得很,他抬起精致的眼皮定定地盯着滚动到地上的一支骨笛,小巧精致,浅白细长,就是瞧不出是用什么料子做的。
但梅濯雪却一眼便瞧出,那是用活人身上的指骨雕刻而成的笛子,消磨掉菱角,看起来跟普通笛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