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醉漓握酒杯的手一紧,但她依然不动声色,听着千媚继续往下说:

“不过我也好奇,你是怎么直接盯上我的呢?”

话没有说透,但也间接表示所有事她确实参与其中,花醉漓看着酒盅里潺潺摇晃的酒液,道:“其实一开始我也是猜测,毕竟绑架我的人太特殊了,没有杀,没有用刑,只要一个老农看守,很明显此人是连困守都不打算去做。”

“但又设计了那样一场宫变,很明显是想让我看见什么,又或者说……证明什么,而对我能如此手下留情的人无外乎那几个,而你……也是我现在才确定的。”

犀利的目光紧盯上她,千媚一顿:“你在炸我?”

“兵不厌诈,是你太蠢了。”花醉漓抿一口烈酒,灼热的液体顺着喉咙向下引起一阵阵的灼痛,但她的脑子却越发清醒“说吧,你如此利用温怜香,到底想做什么?”

“想确认一件事。”千媚呢喃“想确认一个东西是否在他身上,可我平时进不了他的身,根本无法判断,听成云说你们在查七年前的混乱,便只好出此下策,顺便也是想告诉你一声,这个人不可嫁,谁知道……”

她看着花醉漓的目光意味深长,“你还是嫁了。”

花醉漓低笑两声:“覆水难收,亦心甘情愿,情爱之事并非三两句话就能说得通,你不是也有体会么?”

千媚眼底闪烁一丝茫然,可很快又压下去,扬起冷笑:“少说这些大道理,情爱什么样子我不想体会,也体会不到,不过……”

“你若是想了解一下你的那位夫君,到是可以随时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