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驸马,桓帝还是很满意的,别看家境贫寒,但瞧瞧,行为举止多么恭敬谦虚,最主要的是,他听话啊,身后没有什么倚仗,更不会拉帮结派,只忠心耿耿追随自己,对每个帝王而言,就需要这种聪明又听话的。
桓帝很放心地把此事交与他,咳嗽几声,被小全子搀扶着走出去。
四下静了,薛盛背手低唤一声:“出来罢。”
没有人理他,薛盛也不觉得尴尬,低笑两声呢喃:“天禄阁内藏机密,守卫森严,一般人很难踏入,但若是有人协助呢,静宁殿的宁嬷嬷来寻药方被拒了回去,再次之前又有人见西南方向有人影闪过。”
“双层的调虎终是有了可乘之机,哪怕只一瞬间对你来说也是足够了,最主要的是,我抓到了这个。”
说罢,他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一条蔫蔫的黑蛇,脑袋耷拉着半分精神头都没有。
大黑啊……
花醉漓默默啧了一声,梅濯雪送她的护身宠物,平时在院子里好吃懒做嗮太阳,什么事都不做,今儿个好不容易抓它来出一份儿力吸引守卫,结果现在成了指认她的证据。
她静静地从厚重地架子侧面走出来,薛盛见了,没有半分惊讶的神色,他默默看着她,波澜潋滟地眸光中满含思念和茫然,“你……还好么?”
“怎么,叫我出来,便是想问这个?”
她近乎冷漠的态度刺得薛盛心里一疼,他本想反问的‘不可以么’被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苦涩笑了笑,换了个话题:“你为何会在这里?”
“臣女不过奉旨来找些东西,薛大人这也要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