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怜香大喜,赶忙要磕头道谢,一只胳膊忽然拦住她。

“你不必谢,此番便当还了你带本小姐找到烈鸿药的恩情,不过从此后,大家便桥归桥路归路,你的事情,我并不打算再管了。”

并非她不近人情,而是温怜香对阿虎身上投放大多执着,就像是梅濯雪于她,这种近乎病态的执念很容易做出许多疯狂举动,不管不顾不计后果,她不就曾亲身体会过么?

温怜香并不知自己所有举动到底有多么偏执,她只是觉得求人太多次,把人家惹烦了,抿抿唇,还是朝地上磕一下:“多谢大小姐,民女愿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您。”

“你先回去吧。”

送走了温怜香,花醉漓抬指尖不急不缓地敲打桌面,知秋一直侍奉旁侧自然所有事都听得清清楚楚,她不懂得朝堂上那些要人命的规矩,却也知晓皇家辛秘不是那么好探查的。

“大小姐,您为何要应下,此事明明棘手得很。”

“圆她一个心愿,也顺便帮自己解惑。”

每提起‘荧惑之乱’,花醉漓心里总是涌出一股说不上来的难受劲儿,她好像应该知道点什么,可每每回忆时却又会下意识地逃避,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虽说她不喜麻烦事,可事情脱离掌控总会有种不安全感。

“那,大小姐打算怎么做?奴婢好去准备。”

知秋对于花醉漓的抉择向来是毫无置疑的,只要有需要她的地方,绝对会第一个上。

怎么做啊……这倒是个好问题。

花醉漓单手揉着太阳穴,眸光落到温怜香拿来的布料盒子上,神色动了动,“有个办法,不过……蛮冒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