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怜香似有些不甘心,“那若是她不喜你呢?你就从未想过使些伎俩让她心系于你吗?”

“她本就不喜我。”傅程风自嘲地笑了笑“她若喜我,那自然再好不过,若不喜,我也愿默默守着她,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未想着要用什么伎俩。”

“温姑娘,难道在你眼里相爱的两个人都是靠互相算计才在一起的吗?”

温怜香察觉他的不悦,也知道自己有些逾矩,急忙道歉:“抱歉,少将军,民女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我明白你心里的烦闷。”傅程风无所谓地笑笑,话题转而一变“你放心好了,背后之人无论是谁,本少将都一定会揪出来。”

污浊女子清白来行不轨之事,简直无耻!

温怜香顿了顿,问道:“少将军可已经有了对策?我们在村民面前定下若是明日找不出惹事之人,便要离开,可我……”

“放心,无事。”傅程风安慰“此两番异常,你可有发现什么?”

温怜香被如此一问,也静下心来细品,“若是说发现,那便是两次规格模式太大,而相隔时间太短,便拿飞絮来说,一夜之间要确保漂浮满湖,便是极大的工序。”

“不错,也就是说,那个人出于某种原由正在急切地想要报复你,又或者说敢我们离开,若我没猜错,他知道我说下的誓言,今晚一定还会有所行动,届时,我们来演一出戏。”

直到很晚很晚,傅程风和温怜香才回到小酒馆,温怜香不顾孙氏夫妇诧异惊奇地目光,捂嘴哽咽着飞奔上楼,傅程风随后才来,脸色阴沉,明显心情不好。

“兄弟,咋了?”孙成放下手里账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