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缓慢而持续地翻动,直到看完最后一张页,温怜香才似放松似苦闷地摇头,“没有。”
“温姑娘可确定?”
“确定。”温怜香轻轻摩擦纸页边,像是在抚摸谁的手“哪怕时间过去许久,哪怕他会发生许多变化,我也会找到一眼看出他。”
她完全沉溺于自己的思绪,没有发现花醉漓和傅程风复杂的神情。
“不过没关系。”她嗓音夹杂哽咽,但很快又把情绪压制下去,扬起笑容道“已经等了那么多年,民女也不在乎多这一天两天。”
她转过头又问花醉漓,“那大小姐呢?也是来帮民女送消息吗,还是说……”
拉长语调留下个话头,温怜香颇有深意地在他们身上扫视一翻,傅程风莫名耳根子有些发热,惹得温怜香笑意连连。
她转头看向花醉漓,却见她平淡如常,没有任何波澜起伏。
“我来,确实找温娘有要事相商。”
中规中矩的话如一盆凉水浇来,傅程风心底黯淡下来。
温怜香也有几分诧异,她瞧着越发浓重的气氛,开始打圆场,“大小姐找我所为何事?”
“烈鸿。不知温娘可否知道一种叫烈鸿的草药。”
“烈鸿?”温怜香听见这个药名陷入沉思“这……我倒是听说过,传说烈鸿生长在悬崖峭壁,每年只有三株,稀少得紧,可卖个好价,我家以往做草药生意时,曾日夜派人看守,生怕此物被人抢了去。”
“大小姐提起烈鸿莫不是身体有什么异样,民女听闻烈鸿药性强烈,以火攻心肺,专门克制类似寒毒的疑难杂症,您可是有什么隐疾?”
她眉梢很是担忧,连带着傅程风都不禁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