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所以你还是晕过去吧。”
花醉漓一手刃直直打上他的侧颈,她没有像北星那样深厚的内力,这一下便用尽了全部力气,但效果倒是一样的,梅濯雪表情呆一下,合上眼倒在她怀里。
见此,她重重呼口气。
北星拔下刺穿肩胛骨钉木柱上的长剑,捂着伤一步步走来。
花醉漓抱住他坐凉亭栏边,平复气息,道:“让北司的人扶他去休息,你也下去疗伤,另外,把福伯叫来。”
……
灰绒的棉绒毯盖在安安静静躺床上的人身上,花醉漓取出白娟擦干净他额角流下的血迹,又拿起鎏金小暖炉放被褥里暖他的手。
耳边的细雨还在下,吱呀一声,有人踏着寒气走进。
花醉漓依然看着床榻上人,没有回头,“他从不告诉我他究竟经历了什么,哪怕我问有多次,他也只是用再等等来敷衍我,现在我觉得,不能光等着他,总应该换个法子才对。”
“您陪在他身边的时日最多,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我不多问,您只需要说我能知道的,可好?”
她的姿态压得很低了,福伯瞧她认真的模样没有半分虚假,沉默地叹口气,道:“事情太多,老奴也不知道应该从何讲起,大小姐,想听什么?”
“远处不说,便先讲讲眼前的事儿吧。”花醉漓整理好床榻静卧的美人长发“他体内究竟藏什么隐患?这,我总该有权利知道。”
第九十八章 :烈鸿
“是的,大小姐有权利知道。”
福伯也从未想过,发起疯的主子连北司都进不了身,却偏偏让一个小丫头给制服了,看来是真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