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而又冰冷的瞳孔缠绕着荼蘼花,花醉漓被他盯得浑身一抖,却也毫不示弱地与他直视,“是,因为……唔!”
一只大掌紧紧掐住她的脖子,花醉漓只说了一半的话被紧紧卡回喉咙里。
“你知道么,这把琴,是孤为她做的。”
梅濯雪的声音依然不紧不慢,
“雪域高原的七弦冰蚕,千金一寸的青桐古木,孤刻下能与她连接与之的梅花作为配饰,还未送与你却毁了,说!该当何罪!”
‘咣当’一声。
花醉漓被他压制白玉地板上,脖子上的力道越发地重,她直感觉呼吸不畅,即刻就要昏死过去。
脑子明明已经很混沌了,可听他的话,她却依然能回忆起他们初次见面时,他拿着刻刀细细雕琢,问她喜欢什么花纹的样子。
“梅濯雪,你清醒点……千万别被操纵……”
“清醒?孤很清醒。”
梅濯雪低头又凑近她几分:“你是醉醉,为了薛盛那个贱人来抛弃孤的醉醉,对不对?”
他伸出食指缓缓描绘她的面容,“你对他笑,对他好,却拿不出半分真意来对我,甚至……你还要嫁给他,如果我不去抢亲,你是不是就要为他生儿育女,与孤老死不相往来,是不是!”
靠!花醉漓听了想骂街,还说自己清醒,这特么都是什么猴年马月的事儿,还折腾。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