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低语似罂粟那浓艳能使人上瘾的靡香,花醉漓心跳加快,可下颚几乎要脱臼的疼痛却也让她明白,眼前人很生气,很生气很生气,哄不好的那种。

“殿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在我看来,我与薛驸马什么都没有,就没有可说的。”

“这样啊,不早说。”

力道松弛了,禁锢改为摩擦,花醉漓长出口气,心刚要咽回肚子里,就又听见有人高喊。

“太子殿下,请您放开她!”

二货!闭嘴!

花醉漓超想高喊一句,但嘴唇上浅放的手指却不允许她这般做。

梅濯雪转头问道:“为何?”

薛盛道:“自古男女授受不亲,小……小姐她还是个未出阁的闺秀,您怎可做出如此轻薄的事,这让她以后怎么嫁人!”

“他说你我授受不亲,还说我轻薄你。”梅濯雪盯着她的秋眸,低头问道“你觉得呢?”

“臣女与殿下无亲无故,确实不该如此亲近。”

“所以你是在怪我没给你名分?”

“殿下。”薛盛心里实在堵得慌,他走过去想拽走花醉漓拉到自己身后,可还没到跟前,一根晶莹如玉的手指直直指向他眼睛,如一把泛着寒光的刀。

“薛盛,你说,今日之事要是被孤那妹妹知道了,你会是什么下场?”

薛盛猛地一抖。

“薛盛,孤给你两个选择。”梅濯雪冷笑“要么你现在就滚,要么,跪下来求孤退了你跟若月的婚事,如果你退婚,或许还能跟你所谓喜欢的人在一起长相厮守,当个倒插门的夫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