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井川已经被一帮人紧张的带走,去包扎手上的贯穿伤口。

目睹这一切的亭中少年们一个个都目瞪口呆。

好半晌。

海鸿轩才难以置信的说:“你家那位,一直都这么猛的吗?”

沈景同嘴角微抽了一下,说:“家妻平常……温柔小意,从未这样。”

“是、是吗?”海鸿轩端茶杯的手轻颤,过了一阵才说:

“景同也很不容易。”

沈景同略一想,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她对我很好。”

海鸿轩沉默半晌,看其他人都不说话,默了一下看外邦人已经走了。就哈哈笑了起来,笑着说:

“咱们说这些作甚?咱们管什么枪啊炮啊,大家都是生意人。”他笑吟吟的看向沈景同,笑道:

“你先前说的运货模式,我感觉很可行。不如你我联手,用新的模式联通各地,也是一桩美事。”

沈景同拱手:“那就承蒙公子美意,我先饮三杯为谢。”

这边言笑宴宴。

苏玉那边可没什么欢声笑语。

苏玉出了将军府,只过了一条街,就消失在跟踪者的视线中。

而甩开跟踪者后,苏玉翻了些墙,悄无声息的摸到一个院子里。

这院子院门紧闭,庭院落叶堆积,花草干垂。蛛网织满井台,一副久无人居的样子。

但推开发白的屋门入内,侧间却躺着一个腿上上着夹板的年轻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