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厅一直到晚间才渐渐撒了。
苏玉腿坐的发僵。
终于人走的差不多。谢五魁绷着脸上前,跪诉道:
“将军,人带来了。”说着转头向苏玉厉声呵斥:
“将军当前,还不把你银子的来路详细说来。”
苏玉平静抬头,道:“一年之前,曾有富商高价购得百年山参赠往将军府。不才,这百年老山参正式民妇所挖。”
海将军笑道:“你所挖的,不止山参吧。”
苏玉道:“回将军,民妇所挖到的只有山参,没有其他。这山参的银子让民妇能在家乡大兴土木,到后来没了银钱,才想方设法的弄出香皂来。还是多亏谢老爷帮扶,才让民妇不至于建不完房子。”
“是吗。”海将军笑的和蔼,眼神却满是探究。
一介乡村民妇,在他的厅席上神色自若谈笑如常。
这本就不寻常。
但不寻常正好。
海将军眸中掠过一抹寒芒。他海家以洲为姓,世代活在海州。是正经既是书香门第,也是钟鼎之家。他出身名门,如今却和外邦贼寇居同位,奇耻大辱。
这些贼寇在海州太好过他不姓海。
“这就是时运两济,合该你做富家太太。”海将军一句话便把事情引到了玄学上。
“也不知谁这么好命,竟得了你。你如此好命,定是旺夫旺家的能人,谁知道将来。”
苏玉见海将军如此,也配合的说:“谢将军吉言,民妇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