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上那件衣不遮体的红色纱衣,楚寒远红了脸。
最后咬咬牙,拿着纱衣躲在屏风后面,他正脱衣的时候,就传来辞镜慵懒的声音。
“阿远只需穿那一件就好了,其他的都免了。”
…他本来还想着最里面的裤子不脱来着。
最后只能闷闷的回道:“知道了。”
将衣服褪尽,薄如蝉翼的纱衣让楚寒远没有一丝安全感。
就好像他什么都没穿一样。
“阿远,再磨蹭为师就要亲自抓你咯~”
狗东西!
楚寒远暗骂道,脸上越发的羞红。
…
其实,他还是有些期待的。
和辞镜水乳//交融的感觉…是自己曾经妄想都不敢妄想的。
就是这个男人太惯着真的会蹬鼻子上脸,不过怎么说今日都是两人的新婚夜。
便放肆一些吧。
心中虽这么想,楚寒远还是害羞的不敢出去。
最后,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从储物玉佩中拿出了一坛桃花醉,咕嘟咕嘟大半坛酒下肚。
这酒劲上来的快,不过一会,楚寒远就觉得自己的头有些发晕。
他打了一个酒嗝,连纱衣的腰带都没有系上,就这么拎着酒瓶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辞镜已经褪去了外衫半靠在床榻上等着楚寒远,此时正拿着一本双修心法研究着。
听到了声响,他随意太眼一瞧。
不看倒好,这一看人直接便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