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坐着的东西…
一时之间任谁都分不清楚寒远脸上的绯红是被气的还是醉酒上头。
“你…”舌尖发木,大脑当机,楚寒远憋了半天愣是憋不出一句骂人的话,只能幽怨的看着辞镜:“…流氓。”
呦。
辞镜挑眉坏笑,这不还没完全失了智,还知道他耍流氓呢?
他一边拿起酒坛,一边低声问楚寒远:“阿远这声流氓唤的为师好生委屈。”
他仰头含了一口酒,在楚寒远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将这口酒渡到了他的口中。
楚寒远囫囵的吞咽了下去,甜腻的桃花香在两人口中之间缓缓绽放。
又一口酒下肚,楚寒远的双眼更加迷蒙。
微挑的眼尾满是媚态。
而他本人却不自知,只觉着眼前辞镜的脸都有点变得模糊了。
辞镜满意极了。
他将酒坛放回桌上,低头在楚寒远耳边呢喃:“再者说,明明是阿远的不对,把整张脸都埋在上面,让为师怎的会不起反应呢?”
“我的不对…”楚寒远一字一顿的重复着辞镜的话,大脑一片混沌,整个人都被辞镜牵着鼻子走。
辞镜的声音可怜:“就是阿远的不对,让为师难受的紧。”
“难受?”辞镜的声音落在楚寒远的耳中格外的委屈,楚寒远下意识地听不得这种语气,紧张兮兮的问道:“哪里难受…”
说完还冷不丁的打了一个酒嗝。
那模样可爱极了。
辞镜邪笑着抓住楚寒远的手朝下带过去,表情的肆意和声音的委屈形成了很大的对比。
“就是这里阿远…”辞镜舔了舔楚寒远发红的耳垂,呼吸间热气都喷洒在上面,惹的楚寒远难耐的缩了缩脖子:“胀的为师发痛。”
楚寒远下意识地随着辞镜的动作握住了那个东西。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