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远想着。
忽然,他猛地回过神,照着自己的脑门就是一巴掌,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寝殿中响起。
呸,楚寒远,如今都是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些有的没的,不要脸!
甩了甩脑子,将里面乱七八糟的黄色废料统统都甩了出去,辞镜的衣衫完退下后,楚寒远背起他将他放置浴桶之中。
谁曾想,方才还杂乱的心在楚寒远一下有一下的擦拭中缓缓的消失殆尽。
楚寒远的指尖流连在男人的肩膀上,一道肉色细微的疤痕攀爬在上面,心中带着无限怀念,这是当初辞镜为了给自己找寻何时的法宝来炼制随君而特意跑去魔域,让腾蛇伤的。
一寸一寸细微的擦拭这男人的身体,若是辞镜的意识尚存,一定会苦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幕。
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楚寒远为他清洗了。
最后从玉佩中取出曾经与辞镜游历之时为辞镜准备的衣衫,月牙白的里衣半挂在辞镜的肩膀上,让他整个人都柔和了不少。
楚寒远将辞镜轻轻的放在床榻之上,一时间有些愣神。
上次见辞镜着一身白衣时,是多久之前了
细细覆上男人的眉眼,楚寒远轻声叹息,这还是他第一次这般明目张胆的看着辞镜,没有任何忌惮,不必小心翼翼,也不必怕不必怕他忽然醒来看到自己作着这样的举动而厌恶自己。
楚寒远苦笑了一声,回想起自己曾经的小心翼翼,有些窝囊,也有些好笑
可最多的却还是开心。
若是没有接下里的事情该多好啊,辞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