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每在郝多财疼的快要晕厥过去之时,他总会给他传过一丝真气,让他吊着精神,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命根子被自己的亲身父亲生生的割下来。
直至最后,郝老爷下了床,浑身的鲜血。
只见他一手拿着钝刀一只手里握着自己儿子的命根子,一脸茫然的站在辞镜面前,像是在等着接下来的命令。
辞镜嫌恶的撇了一眼郝老爷手上的东西,凛冽的凤眸闪过一道红光,郝老爷浑身一顿,随后缓缓的点了个头,神情呆滞的走到已经陷入昏迷的郝多财身边坐下。
就在方才,辞镜已经在郝老爷的意识中下了一道暗示。
郝老爷就算是清醒了过来也会觉得这是自己忍受不了儿子的荒诞污秽,所以亲自动手废去了他的命根子,就算是后面郝老爷察觉到了不对劲,也无伤大雅。
还有醒来后会将那些门外惶恐不安的大夫们全部放走,还要补偿给他们每人十两黄金以作补偿。
做好了一切后,辞镜冷哼了一声,缓缓消失在郝多财的房间之中。
辞镜离开郝多财的院落后隐在一处树后面,才解开了他在这处院落设下的屏障。
这道屏障是他在定格所有人之时,设下防着楚寒远的。
若是楚寒远察觉到这件事到这里一看,必定会察觉到辞镜的气息。
屏障解开后,院落中的人逐渐苏醒,好似方才时间并没有定格一般,他们继续做着方才没有完成的事情。
大夫们惶恐的站在原地,目光纷纷的落在紧闭的房门上,生怕下一秒又会有一个大夫被抬出来,若是这般的话,说不准下一个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