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镜,玩笑话讲过一次便可,再多言,就未免太惹人厌恶了。”齐昭还是不愿意相信,或者再准确的说他是不想相信。
他的小孩儿那双桃花眸潋滟含情,怎会轻易就坏了。
“罢了,你一看便知。”
辞镜见齐昭不愿相信自己的话,便闭上了双眸继续回想着寒远闭关前的那些日子,势必要找出寒远是何时坏了双眼的。
而且捏着法决的指尖有些颤抖。
他不知齐昭会什么方法同寒远相见,以齐昭的性子或许会直接出现在寒远面前。
想起柏林曾同自己讲过寒远想念齐昭的话,辞镜的心尖就开始抽疼,越发越烈。
可他与寒远如今这般,根本就无权去插手他们之间的事,就算自己与齐昭之间的斗争如何激烈,最后不过就是寒远一句话的事儿罢了。
想来,就算是齐昭直接出现在寒远面前,寒远也会是很欢心的吧。
辞镜僵硬的勾了勾唇。
寒远开心就好,就是这开心不是自己带来的。
所以,辞镜在这一刻选择了逃避,他不想看到寒远与齐昭之间的情深意浓,也不想看到那张让自己相思入骨的脸上为别人展开笑颜。
齐昭等了半天也没见辞镜的下一句话,察觉到辞镜陷入了沉睡他不由得暗骂了一声,便马不停蹄的来到楚寒远的寝殿外。
伸出去的手刚要推门而入却生生顿住,不行,小孩儿如今对辞镜的感情说不准,自己不能这般贸然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屋内灯火明亮,楚寒远轻闭着双目修炼,齐昭在门口踌躇了片刻,最后深深叹了一口气指尖一点,一道若有似无的气息进入寝殿之内,而楚寒远还来不及察觉,便已吸入这气息瞬时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