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无舟捏紧酒杯,满心恼火,分不清是在气江星默的信口雌黄,还是更气被江星默轻易哄骗的自己。
“我记得你原来是陆风的人,”他阴沉沉一笑,“业务拓展得挺广啊。”
“跟着上司出席一些正式场合,是我应该做的。”
邹诚装作听不出他的讥讽,躲在酒杯后微笑,脚步没有挪动半分。
开玩笑,恋爱脑老板好不容易搞起事业了,他能让渣男过去搅局?
事业不顺利,奖金会飞走——打工人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温无舟冷笑:“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江先生确实很有魅力,只可惜我不喜欢男人。”
温无舟却像没听见他的后半句话一样,脸色阴沉下去:“哦,原来他对直男也有吸引力啊。”
邹诚:“”
他有这么说吗?
渣男的脑回路总是这么与众不同。
想起温无舟的各种令人不齿的事迹,邹诚把嘴边的辩解吞了回去,反问:“这和您没关系吧?”
“像江先生这样的单身男性,谁喜欢他都不奇怪,不是吗?”
单身?温无舟冷笑。
耳鬓厮磨,甜言蜜语,除了接吻和上床,情侣该做的事情,他们全都做过。
这样也叫做单身?
不等他质疑,邹诚追问:“那您认为,你们是什么关系?”
温无舟猛然扯住嘴角,几乎是从齿缝里吐出字眼:“轮不到你来问我。”
像在掩盖某些失控的情绪,他冷声攻击道:“这么大年龄了还在给陆家打工,我看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