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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一会。”

明奴起身,去安抚两只小的,囡囡在他怀里抱着他哭,一边瞅孤星一眼,又被吓得魂飞魄散。

“好了,不哭了啊……”

明奴无法,这一日只能提前把两小只送回去,他这才注意到孤星这边。

摊开的纸张上有歪歪扭扭的两个字,那是他的名字。

“原先我倒是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明奴问道。

孤星闻言略微侧眸,指了指文章的某一处,文章晦涩难懂,指尖落在那一个“鹤”字。

“唤作鹤?”明奴问道。

孤星随之收回手,无人知晓他的名字,他小时候被母亲称作贱种,继父未曾喊过他,如今他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对方。

“鹤。”明奴又唤了一声。

明明只是一个单字音节,从对方嘴巴里念出来,却显得缠绻而温柔。

“自己的名字你可会写?”

明奴见孤星又要握着毛笔直接写,他在鹤身后,握住了鹤的手指,他拉着鹤用正确的笔法写字。

鲜明俊逸的字迹跃然纸上,字体像是从书籍上拓印下来的。

“这般……”话音落在鹤耳边,他只觉耳尖痒痒的,对方的呼吸落在他脖颈处,有些灼人。

他教鹤写字到夜晚,红衣少年坐在书案前,他看来看去,总觉得还是缺了些什么。

回忆起来,年少时的江雪鹤脖子上挂了一把铜制的平安锁,看起来像年画娃娃,十分的喜庆。

这么想着,明奴晚上的时候画了一张图,第二日有士兵前来禀报,两个小孩都发起了高烧,来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