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涧鸣说,“近来对药理颇为感兴趣,不知明奴师弟可有了解?”
明奴闻言稍怔,他看向涧鸣,涧鸣的身影大半陷在阴影里,那张脸一并模糊不清,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涧鸣:“近来我总是做梦,梦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听闻药理可治此症。”
遥远熟悉的声音随之从记忆中浮现出来。
“明奴,近来我总是做梦,梦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梦里我已身死,我们似乎早已遇见。”
“你我都不过须臾之相之中的沙尘。”
明奴晃神一瞬,涧鸣的手掌在他面前晃了晃,“明奴师弟?”
他随之回过神来,思绪久久难以抽离,他开口道:“涧鸣师兄,你原先和宋景师兄同期,他可有跟你说过什么?”
“宋景?”涧鸣似乎陷入了回忆这种,他温和道:“有好些事情我已经记不清楚了,走马观花一样。”
“他同我说过的话太多,最多的一句……我想便是他的处世之道。”
“意自念起,明心见性。身若无物,心向碧倾。”
“这几句……你可觉得熟悉?”涧鸣唇边挂着微笑,眸光清和一片,坚定而又充满力道。
“这正是我一直恪守的。”明奴说。
“是吗?”涧鸣颇为意外,随即对他道:“若是他知晓,应当会很高兴。”
涧鸣随之抽出了方才看的药理书,对明奴道:“师弟,接下来我还有任务,我们来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