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碰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声响,其中一名士兵脑袋磕在地上,握紧了拳头。
“我未曾想过……昨晚上没有意识,醒来便看见……看见……副将,不如让我一并随十四十五去了。”
另一名士兵没有讲话,他戴着枷锁,仿佛有什么比枷锁更加沉重的东西压着他的脊骨,他低着头,有液体砸在手掌旁。
这里是他们二人的床铺,地板上隐约还有鲜血,是前一日留下来的。
“你们两个快起来,都生病了还多礼做什么。”被喊副将的男人把他们二人扶起来,明奴跟在男人身后,他这个时候才发现一件事。
这军营中,其余的士兵……没有人注意这边,他们各自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兴许是有心为之,全都没有投来视线,仿佛在以一种无形的方式包容二人。
只时不时地用眼角扫一眼,眼中带着些许担忧。
“我带大夫前来,是为了给你们二人看病,此事将军已经知晓,将军未曾责怪你们。”
男人眼中隐有晦涩,语气中保持着镇定,对他们道:“只是暂时要你们二人配合,今晚需要把你们暂时隔开。”
“我等听将军的吩咐。”士兵道。
他们二人被扶着起来,大夫重新为他们二人把脉,明奴在一旁守着,他趁着大夫和副将没有注意,食指和中指搭在了其中一名士兵手腕上。
“没有任何异样,与先前一样。”大夫诊断之后便忍不住皱眉,诊断不出来便意味着没有办法解决。
“原先喂给他们的是离魂草,专治离魂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