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奴还抱着小被子,他略微睁大了一双眼,脚趾触碰到温暖的胸膛,现在方入夏,江雪鹤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有什么东西在他脑袋里炸开,他脑袋里空白了一瞬,紧接着脸上涨红,又气又羞恼,脸上随着冒烟。
足弓被按着,像是有蚂蚁在他身上爬,触摸全部换了个意思,明奴更加不自在,他对江雪鹤道:“鹤哥哥……不必如此,我方才只是说说。”
“不必这般……放开我。”
明奴指尖稍稍绷紧,他小腿被迫抬起来,这样的姿势太过于奇怪,他下意识地脚趾蜷缩起来,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对方嗓音气若游丝,江雪鹤顺着看过去,看到了一张通红的脸。明奴虽容貌被毁,皮肤却极其白,像是脆弱的骨瓷,此时晕染了一抹绯色。
常年不活动,小腿很纤细,足部小巧精致,在他怀中稍稍蜷缩,像是一团羊脂玉。
江雪鹤察觉到了什么,并没有按照明奴所说松手,目光在明奴面上稍稍停顿,淡淡地对明奴道:“方才是明奴自己所说。”
“这般可还冷?”
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明奴沾到江雪鹤总是没好事,他这会倒是不冷了,身上热的能冒烟。
明奴没有回答江雪鹤的问题,江雪鹤的目光落至何处,他那处的皮肤便会发烫。
雨声淅淅沥沥,明奴后半夜才辗转睡了过去,他顺应本能,知道自己应当睡姿不好,他睡前便抓着一角江雪鹤的衣角。
待他睡着之后,便自动钻进了江雪鹤怀里,如同小动物找到了温暖栖息之地,赖在江雪鹤身上,手指抓着衣角尚未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