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不会吧。”杨萱立马凑到时最面前,“最最,我怎么感觉,时鸣像在和你打招呼吧。”
这个方向又不是只有时最,那么多人在场,杨萱觉得应该是自己看错了,这两人除了有一样的姓氏,平常可没任何交集,然后下一刻,时鸣和周围人讲完话,就朝时最招手,让她从观众席上下来。
杨萱赶紧让时最过去。
比赛没开始,观众还在入场,整个体育馆很是热闹,等时最过来后,时鸣找了个稍微安静的地方,两人来到体育馆后门。
时鸣说:“想和你聊两句。”
他先询问了她医院中林隅乘和他母亲的情况。
时最根本想不出还能怎么往好了说,如实回答后,两人都有一阵的沉默。
之后,时鸣主动调节气氛,故作轻松,问她:“其实,将你叫出来,是我也很好奇,你怎么和隅乘认识的?”
时最回:“我很久以前就和他见过,只是他不记得我了。”
“原来是这样。那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时鸣又问,似乎是察觉到自己问的太多,他补充道,“你也可以不说,我只是觉得,他对你不一样。”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她也想从时鸣这里了解林隅乘,时最慢慢道:“我感觉自己,对他来说,就像一个每次都恰巧路过的路人,在他最需要的时候,给了他一点陪伴,我想正因为这样,他才对我的态度还算不错。并不是对我不一样,也许,换作另一个人,和我做了相同的事,他对那个人,也会和对我一样。”
这也是时最最近一直在想的,她觉得自己在林隅乘那里,“也许就只是一个好心的过路人。”
时鸣却摇摇头,先问时最:“他对你的态度是怎么样的不错?”
时最回忆两次和林隅乘相处的细节,边回答时鸣,边像通过回忆,慢慢看透林隅乘:“温和…昨天去医院,当我这样一个跟他不熟悉的人出现在他母亲病床前时,我想,正常人应该都会对我警戒和不欢迎,可他,当时,一句重话都没对我说。我总感觉,他对我很温和,他是看着冷淡,会对身边人温和的那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