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抹余晖下,他朝她扬了扬手中的书,道:
“我要走了,不用记得今晚的我。谢谢你,好心的过路人。”
时最之后去了教学楼上课,杨萱她们已经给她占好了座。
她坐下到的时候,她们三个正在聊天,刚好聊的还是林隅乘。
“林隅乘下午真的回来了吗?”周乐乐在说,“没人见啊。”
汪窈也问:“他回校做什么?”
时最听她们说。
杨萱消息确实灵通,“回来了,办休学手续。”
“唉。”杨萱叹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总有些堵,可能是觉得可惜吧。以后恐怕都见不到他了。”
时最这才明白,他说的要她去找时鸣,原来是真有可能不回来了。
汪窈沉默。
“怪不得有人说易宁珊哭了一下午。”周乐乐情绪也不高。
“这两人恐怕也没机会在一起了。”杨萱又觉得可惜,“要是林隅乘家中没出事,也许就不是这样的结果。”
果然,到了还书期限,时最根本就没见到过林隅乘。
她只能去找时鸣。
时鸣像是认识她,将书还给她时,道:“原来是你。”
“我们之间也见过几面,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时鸣对她说,“有一个人说我和你很有缘份,看来是真的。”
时最从时鸣这里也得到了一些消息。
“他舅舅去世,父亲出事后,他母亲的身体就一直不是很好,在住院。”时鸣感到非常的无能无力,“很奇怪,没有任何预兆,他的人生像突然就被按下了逆行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