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问他我们有没有可能。
直到她看到他脖子上的吻痕,仿佛是一盆冷水直接对着她泼下,从头凉到尾,让她清醒,她在妄想什么啊,谢娇失意地垂下眼眸。他为什么要为她做这些,让她多想。
“对不起,我之前骗了你。”他承认了,没有一个北欧的朋友,那个人就是他。
“但却又不只是因为想报答。”林隅乘坦诚。
谢娇的眼眸一下子亮了起来,重新抬头看向他,不只是报答,还因为她谢娇这个人吗?只要他说出他对她也有一点好感,她就愿意在喜欢他的这条路继续走下去。
林隅乘一下子将她的想法彻底打破,“我和最最当时的舆论连累到了你。”
“第一次找你拍v,是我想帮助回来,想给你一个机会。”
他和最最,还叫最最,当时的舆论全是时最和钟润造成的,又关他什么事,他还把自己和时最当成命运共同体,谢娇讽刺失笑,低语接话道:“后面呢?你想说,后面都是替时最在补偿我吗?”谢娇抬脸失笑,想哭却在笑,他是时最的谁,要替她补偿她。
林隅乘静静看了她片刻,出声:“抱歉。我应该早一些和你说清楚。”
这几年他们形同陌生人,几乎没有交集,她怎么觉得要不是她的经纪人透露和她自己察觉,他并不打算说这些,谢娇现在才恍然反应过来,他只要不说,他们永远都没有过多的交集,林隅乘想要一直和她保持距离。
她很失落,反而奇异地平静了下来,手脚冰凉,他应该还不知道他脖子上有深色的吻印,谢娇微笑,轻轻点了点自己脖子上相同的位置,说:“有女友了吗?酒店楼下有媒体,小心些,别被拍到这里。”
周向竖耳听到,懒笑一声,女友?儿子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