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是随你吗?”时最好笑问林隅乘。
林隅乘抬眸盯着她,道:“随你。”
时最难以置信,觉得好笑:“随我?怎么可能?像我吗?”
林隅乘:“像以前的你。”
性子又闷又倔,不好哄。
周向这时推门进来,举起手中提的东西,对林隅乘道:“点的下午茶到了。”
林隅乘对时最说:“去把粥粥哄出来,好吗?”
他一顿,又加一句:“待会你陪他吃点甜点。”
时最闻言,捂唇打了一个哈欠,道:“我这位不称职的母亲不是晚上才开工吗?”
林隅乘吐字:“20万不是那么好赚的。”
他很久没这么唤过她了,“最最。”
唤出口那一刻,让他有种分别三年却仿佛什么都没变的错觉。
“你辛苦点。”
时最眉一挑,放下手,淡笑,然后转身进了卧室。
时最走后,周向立马坐下,压低声音道:“隅乘,你儿子芒果过敏,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还要让我买芒果慕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