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隅乘脚步一顿,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见时最先一步开口,举起手中的水杯,说:“你儿子想喝水。”
她说完就转身回了卧室,林隅乘停了片刻,跟了上去。
粥粥已经吹干头发,被空调被裹成了个小粽子,只有脚丫露了出来,故意翘着,脚趾动来动去,正在自己玩,见时最进来,他脚丫不动了,老实下来。
时最喂他水,将水杯凑到他嘴边,他乖乖喝着,两只眼睛盯着时最转。
林隅乘一进来,就走过来,扯开薄被,将粥粥的脚放了进去。
粥粥喝完水以后,听话地躺好,听时最给他讲故事,十几分钟过去,小孩慢慢阖上了眼睛。
她讲了多久,林隅乘就看了多久,最后,她合上故事书,眼也不眨地拽出粥粥拽着她的衣角,看不出留恋,站起来对林隅乘道:“我可以走了吗?林先生。”
“我送你。”半晌,林隅乘道。
两人走出卧室,时最停下,道:“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林隅乘注视着她,道:“你担心儿子醒?”
时最笑,道:“担心和林老师被拍啊。”
林老师,她叫他林老师,林隅乘沉默,知道她听到了,他解释道:“我和谢娇没关系。”
他顿了片刻,向她坦诚:“她之前帮过我。”
时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像是在调笑他:“林老师话可别说得那么早,你们这种往往下一步,不是有恩报恩,是以身相许。”